是忿忿不平,既寻不得猪刚鬣,当即把甘宁又骂了百十遍。
凌统一整天都心中不爽,直到傍晚十分,吴侯备宴,众将官俱已至席上,他才带了几个亲卫来至宴上。
宴上欢欢喜喜,好不热闹,但酒席宴间,自然是吕蒙、甘宁处最为热闹,呼啦啦围了一圈人。两人俱是上座,吕蒙瞥见凌统,谓左右道:
“此番能得皖城,兴霸当居首功!理当上座!”
说罢,请甘宁上座,甘宁闻言连忙推辞:
“将军此言差矣!若无将军定计,焉有甘宁手刃敌首的机会,理当首座!”
吕蒙又劝,两旁将校也劝,甘宁这才居了首位。
这些凌统自然看在眼里,直恨得牙根直咬。再回顾自已,端的是形单影支,孤家寡人,哪有人理会?想来武将中多是佛门中人,凌统虽是旧人,但终究不是佛门一系,自然无人问津。他心中越发怨恨,狠狠瞪着甘宁。
甘宁自是早生感应,只是,他早知那是凌统,却也不管他,视若不见,与众将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不得意。
不多时,酒宴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众将其乐融融,觥筹交错,唯凌统独自一人,对饮成单,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当即抽出腰间双剑长声笑道:
“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