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群星黯淡,彭羕自认才华横溢,仿若当空明月,群星尽皆为之失色。想至此处,不由得豪气顿生,摇樽起舞,状若颠狂,步伐轻快却又颇有节奏。
    马超见彭羕状若癫狂,不禁有些呆了,但见彭羕跳罢回身长笑:
    “孟起!你我皆是当世英才,想不到却同病相怜沦落至此。试想,若你我一文一武,我居其内,你居其外,何愁天下不定?”
    马超闻言不由大惊失色,他万没想到彭羕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此实是大逆不道至极。
    马超虽然心中不忿,却岂敢生二心?天下虽大,却几已无自己容身之所,便是自己身处凉州也如履薄冰时刻战战兢兢,生怕刘备生疑,到时非但自己大仇难报,只怕会身首异处连性命都丢了。想想便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不禁劝道:
    “大哥醉了。”
    却不知越是醉酒之人越不愿意承认自己酒醉,彭羕笑道:
    “贤弟不胜酒力才是,此时某清醒的很,再来一壶也不成问题!”
    马超闻言连连摇头,抬眼朝窗外一扫,恍惚间却见一道虚影自窗畔一闪而过,马超急定睛细看,却哪还有什么踪影?马超心中有鬼,草木皆兵,方才自己不过是眼前一花,心中却好如惊涛骇浪翻涌不息,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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