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来,双手呈给曹植:
“叔父,母妃一生命苦,天下间,唯叔父真心相待。此乃母妃贴身之物,曹睿不想它被毁于深宫之中,将来连个念想都不曾有,故而恳请叔父待为保管,他日待曹睿为母妃报仇血恨,再当取回。”
说罢,长身而起深施一礼:
“万请叔父莫要拒绝侄儿!”
说话音,声音都已经颤抖,抬眼间,已是泪眼矇眬。
曹植忙扶起曹睿,接过包袱,缓缓打开,却是昨夜宴上被曹丕摔到自己身上的玉枕。
见到佳人遗物,曹植也不由得声音哽咽:
“叔父无能,日后,睿儿当努力奋进,莫要效仿叔父一生困于儿女私情!竟连......你母亲都保护不了。”
曹睿恭敬道:
“谢叔父教诲,小侄定不辜负叔父厚望。”
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开驿馆。
曹植并未在洛阳久待,一来睹物思人,触景伤情;二来门可罗雀,也是无趣。于是进宫面辞曹丕,打算回往封地甄城。不想,他入宫后,却意外地被曹丕封为鄄城王,邑二千五百户。曹植当即领旨谢恩,离京回往甄城。他怀抱甄宓生前所用玉枕,一路上,五味杂尘。
一路南行至洛水畔,望着洛水荡漾,对甄宓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