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朱治点了点头,思虑良久方道:
    “我等苦思退之策,思前想后,唯有一计可行。”
    朱桓越发听不明白了,这老头千里迢迢巴巴赶到濡须,跟自己谈什么解江陵之危。但濡须也江陵相隔数百里,退江陵跟自己的濡须有什么关系?朱治在自己面前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知道朱治自是有事相求,只得应道:
    “将军若有良策退敌,朱某自当义不容辞!”
    朱治等的就是朱桓这一番允诺,点头笑道:
    “休穆高义!实不相瞒,若欲破敌,唯有天降大灾方可。”
    说至此处,与朱桓相视一眼。朱桓更是奇怪,天降大灾?这与自己又有何干系,自己又不会施风降雨。
    朱桓满眼雾水,不由干笑两声:
    “若真有天灾助我东吴,自是最好,只是……不知天公会否作美啊。”
    朱治却觉自己话里话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朱桓却还在推三阻四,他却不知道这朱桓与佛门之间究竟是有什么牵扯。现在,自己义子可就在江陵城外,自己只要晚一天,江陵就多一天破城的危险。
    朱治看着朱桓笑道:
    “只要朱将军允诺,又何需天公作美?”
    朱治已经把话点透,朱桓却更是丈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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