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堵,好像身体突然被抽空了一般,揪得心好痛好痛,痛的他直不起腰来,弯着腰竟自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安静、空旷的院子里,只有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少年和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太监,秋风吹来,是那样萧涩、清冷。
    良久,刘禅才抬起头,眼圈发红地望着黄皓:
    “父皇走了!”
    黄皓的面颊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讪讪道:
    “陛下吉人天相,殿下过虑了!”
    次日的太阳还没有升起,刘禅就被黄皓匆匆唤醒,刘禅睁开眼,面上泪痕尚未干涸:
    “怎么了?是不是有父皇的消息了?”
    黄皓面色铁青却摇了摇头,急道:
    “殿下,汉嘉太守黄元据郡反叛,焚烧了临邛城,现在正杀往成都!”
    刘禅当即大惊,忙穿了朝服,便众臣上殿议事,昨夜的悲意登时被这惊情冲淡了几分,但刘禅心中却不由道:这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可以说黄元叛乱选择的时机刚刚好,此时成都只有刘禅坐阵,诸葛亮等人都被刘备传到永安去嘱咐后事。
    事实上,没有人料到蜀国都城会起兵戈,可以说,此时的成都防守极为空虚,如果黄元真的领兵杀来,后果不堪设想。
    朝臣们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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