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吕凯反倒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吕叔义又对着安祖深深一拜:
“安祖有此等经天纬地之才,若不能成就大事,便是天之过。”
后者点了点头,算是谢过吕叔义。
吕叔义又面向吕凯道:
“族长大人,愚以为此乃我吕氏百年大计,还望族长大人慎重啊!”
吕凯淡淡道:
“此事我已想清楚了,就不劳贤弟费心了。”
吕叔义见吕凯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笑道:
“族长这话说的不对了,此事既关乎我吕氏百年大计,叔义岂敢不费心力?若是族长一意孤行,叔义恳请开宗氏会议来决断。”
吕凯看了眼吕叔义,他眸子深沉,夹杂着无数风雪:
“我乃一族之长,有临时决定权,此事不必经宗氏会议!”
说话间,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但这股霸气显然不能压住吕叔义,所以空气中凝滞着浓重的火药味。
安祖当然嗅到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味,忙打圆场道:
“二位都是自家兄弟,切勿因此伤了感情,便大为不美了!”
他看向吕凯道:
“依老夫之见,族长还是再考虑考虑。”
安祖的话甚是恳切,但吕凯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