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非济世之人,白白辱没了我吕氏门风,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几位在场的吕氏族人此时表情各异,看看吕凯,又看看吕叔义,场面尴尬之极。
    吕叔义的一位族叔心绪难平,语重心长道:
    “叔义,你也太冒失了!吕凯作族长并无大过失,你何必要杀了他呢?太草率了!太草率了!”
    这位族叔说话间只是一个劲摇头。
    未等吕叔义说话,另一反应过来的族人已道:
    “族叔,吕凯在一日,我吕氏全族便不能有所作为。叔义虽然鲁莽了些,但他说的不错,我们流的是吕氏的血,岂能这么蝇营狗苟苟活一世?”
    旁边的一位同辈分的族人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吕凯族长心性极坚,绝不会受他人所左右,叔义如此,确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叔义胸怀大志,加之有安祖相助,定有所成。”
    其他几名族人也有支持的有反对的,却也讨论不出个结论。
    安祖却高声道:
    “诸位~现下最重要的是族长之位,吕氏现在群龙无首,只有叔义坐了族长,吕氏才能有机会出人头地!”
    说至此处看了看在场辈分比较高的吕氏长者道:
    “两位以为这族长之位,叔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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