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早有人递上手帕,他几步走上前,关心道:
    “皇后何必自轻,怎么能划自己的血来祭祀呢?”
    说话间,便要拿过毛后的手来包扎。
    毛后忙阻道:
    “皇上不可,要滴满这个银盘才好。”
    曹睿见状不禁骇然道:
    “那得流多少血?皇后,简单意思下就好,祭祀之事只要心到了便是。”
    毛后因为流血过多有些淡白的脸上浮出一个狐魅的微笑:
    “皇上放心,无妨的。”
    说罢又转过头去,仔细去看自己的鲜血缓缓低入那银盘。
    很快,圆盘就被血液铺平了看不到青铜底,说也奇怪,那银盘随着血液注满一直呈逆时针方向转动,先前还是一个小小的浅纹,后来那浅纹越来越大,波纹越来越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盘里游曳似的。
    待那血盘满了后,那血盘里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大了起来,也越发恣意起来。
    毛后滴完了血这才退到一处,曹睿忙走过来把手帕递了上去,给毛后小心包扎了起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那盘里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啊?”
    毛后听曹睿的声音与往日大不相同,不由转过头来看向曹睿,却见曹睿面色微变,便连唇色都有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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