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后闻言不由一喜,也不理会明帝面色阴沉语气不善,忙道:
    “祖爷爷最是有法子了,待妾身去求求他老人家。”
    明帝一愣,这也可以?
    他本是无心一说,只恨毛后无意间刺痛自己的软肋,想借此耶榆一下毛后,不想那血祖竟真有办法,当即便起驾与毛后一起回了未央宫。
    眼见毛后满脸恭敬执着血淋淋的盘子走出来,明帝也不由站起身来,远远看着,心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毛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入盘中,不一时盘内血水翻涌,血祖的头像缓缓浮现出来。
    毛后的这套伎俩,明帝已经思空见惯了,也并不似从前那般惊异,只是颇为紧张地盯着血盘。
    那老祖睡眼腥松地显现出来,毛后忙恭恭敬敬地将明帝的烦恼简单说了一番。那老祖却不似往日一般谈笑风生了,那鲜血勾勒的皱纹纤细可见。
    老祖这不同往日的神情让明帝心头不由一紧,紧紧盯着血盘中的老祖。
    过了半晌老祖才艰难地开口,那声音却也不似方才那般洪量,甚至可以说如蚊蝇一般,连站在老祖身边的毛后听起来都非常吃力,脸几乎紧紧贴到了血盘上,却不时的点着头似是响应着老祖。
    明帝紧紧抿着嘴,不由自主地向前踱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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