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铿锵有力地继续说:“我知道,您看我一个半大孩子,若没人指点,不可能知道香囊有毒。
    这一点,我可以给您一百种解释,比如在三皇子身边伴读时,我无意间听过佟妃的密谋,但事情不是这样。
    您既然说您不顾一切想相信我,我就不想再对您说谎。
    可这件事关乎我的性命,我也无法说出真实缘由,只能坦荡荡说一句:我揭穿香囊密谋,是为了您的安危;我陪伴七皇子念书,就一心期望他平安长大。
    没人教我这么做,我还因此得罪了佟妃,送香囊入殿当天,佟妃就找我问过话。
    佟妃为什么会知道您殿里发生的每一件事?这或许才是您需要提防的问题。
    又是谁在您耳边说我与皇后有牵扯?这个人或许是受佟妃指使。”
    宜秋脸色一变,急忙替春芳辩解:“你若是跟皇后娘娘没有牵扯,就解释清楚为何出入储秀宫!为何要挑拨咱们主仆之情!我看娘娘要提防的是你,昨日袒护殿下那出戏,也是你装出来的吧!”
    薛遥目光一转,看向宜秋:“储秀宫在何处?实不相瞒,我从前只陪三皇子去过学堂和临佑宫,至今不知储秀宫在什么方位,姑姑是不是看错人了?”
    “不是我说的!”宜秋一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