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猛的,这样的情况还能上,怎么样,爽不爽?”江恒笑眯眯地凑到林沅麒的边上,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摇了摇头,“你那小情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闷头闷脑的家伙,一点情趣也没有。”
一脸可惜了的表情,江恒翘着二郎腿坐在林沅麒卧室的床上,纤白的手指摆弄着搁在床头边的通讯器,没有这东西,他们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找到林沅麒。
“你怎么会来的?”林沅麒没理他之前的问话,淡淡问道,江恒这个时间更应该待在B市,而不是跟着阿文上船来找他。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真是不识好人心,谁知道你们那么潇洒快活?”那一身的痕迹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弄出来的,要不是瞪了一眼那些跟着他们来的小子,他们想把眼珠子都吞进去的表情估计还收不回去。
林沅麒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他穿好白色的衬衣,开始打领带,肩上的伤已经包扎了,不过还是不大方便,他的动作却像并没受到很大的影响,把衣服全部穿戴整齐,他才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江恒。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江恒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捧在手里,一边小品了一口,一边道:“林沅祥发狠了,我们出发的时候刚收到消息,他把越南帮的那些人揪了出来,越南帮的老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