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见我出来,赶紧大步走过来,盯着我包扎过的肩膀,“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
对于,放走九阴的事情,陈晓程似乎还是责怪我,又叮嘱我最近一定要把他送给我的纸符随身携带,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处。
我这时才想起来那张被我放进裤兜的纸符,心说似乎没见它发挥什么力量,难道非得拿出来展开才有用?
陈晓程又叮嘱了我几句,才离开,临走对我说:“我帮你请过假了。明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冲他一伸大拇指,“太仗义了。”
晚上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见自己穿着一身血红的新娘装,我坐在花轿里,旁边一个迎亲队伍吹锣打鼓,喜气洋洋地往前走,天空飘下来血红的纸屑,可是就是那么一瞬间,红色的纸屑突然变成了白色的纸钱,洋洋洒洒地飘落。
刚刚还喜庆的音乐转变成了诡异的鬼叫声,似乎来自地府。
我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睛,大喘着气,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猛地,我发现床头站着一个人影,我哑然,好不容易壮了胆子叫了一声,“轩然。”
那黑影慢慢转过身来,从阴影里走到月光下,什么时候窗帘被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