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话透露的一些东西中,我隐隐觉得他的伤应该和我有关,而且很可能就是我造成的,既然他不想说,我不问便罢了。
“咦?房间里什么味道,好难闻!”薛仁浩突然发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捂着我的鼻子。
我拍掉他的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哪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没道理泡在热水中也发烧啊!难不成他不能泡热水?亦或是刚才被我用热水浇在头上,烫傻了?
“我的嗅觉一向很灵敏,不可能出现问题,今天我一定要找到根源。”
说着,他化作兽形,四处嗅着。
看着他那找不到根源誓不罢休的样子,我嘴角抽了抽,这种养了一头大型犬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黑毛狮在地上嗅了一会儿,没什么发现,又嗅床上,最后,停在了画前,凑近画又猛嗅几下,立马一下子弹开。
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稳当骑在黑狮身上。
“你干嘛!”我惊呼。每次都这样,没经过同意就把我弄到他背上去,也不想想我很难受的好吗?
兽形的他是说不了人话的,但是听还是没问题。他偏头蹭着我的腿,之后转过去瞪着那幅画,狮吼声瞬间发出,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