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某个嫌事情不够大的人一个劲儿地在旁边寻找存在感。
我的脸一黑,当即不悦的开口:“老公,这事儿本是夫妻间的私事,所以”快点把他赶出去,省得他整天在眼前蹦跶着,影响心情。
倒不是我看不惯他,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太过危险,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但是莫名的觉得,他会是我和薛仁浩婚姻中存在的一个变数。
这种感觉令我极为不喜,连带着,对他也差不多。
如果他不是薛仁浩的表弟,我绝对会离他越远越好,但碍于薛仁浩,我也不能发作,说不定这变数就是我和薛仁浩吵架,最后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薛仁浩笑着帮我把脸上的头发拨开,缓缓开口:“原本我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我和夫人是如此的心有灵犀,既是这样,白苎,你回去吧!”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他跳着脚指着我们两个吼。
看见那指着我们的手指,心里很是烦躁,没有一个正常人愿意让人指着自己的,尤其,他这明显的指着我鼻子的动作也太过令人厌烦。
真想拿把刀把他的手指砍掉。
“过河拆桥?”我从薛仁浩的腿上起身,坐在沙发上仰视着他,“请问我们过河了吗?河都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