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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杀回去却艰难很多。奈何我实在是体力不支,便一直被照顾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九阴仿佛在发泄着什么,对于拦路鬼们,再不是能躲就躲,而是直接上了杀招,能杀就杀,满是煞气。一时间,自己也受了很多伤,引得孔庆秋惊吓不已,往往一结束战斗,便要上前擦汗,心疼不已。
我再也忍不了了,只能闭目假寐,眼不见为净,不想吃这碗狗粮。
孟言一路悄声安慰我:“不过是个影身而已,小雨你拿出你的博爱、气度来,别一般见识,跟一股子执念,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一会儿又拼命没话找话,讲笑话给我听,譬如:“素与白剧谈,因曰:今有一深坑,可有数百尺。公入其中,若为得出?白曰:入中不须余物,唯用一针即出。素曰:用针何为?答曰:针头中令水饱坑,相浮而出。素曰:头中何处有尔许水?白曰:若无尔许水,何因肯入尔许深坑?”
我忍不住笑出声,又扯动肋骨间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一旁的九阴冷脸看着我带泪微笑的样子,脸臭的更厉害。我反而舒爽很多,心情也莫名好起来。于是跟孟言的话也更多起来。
而九阴的脸则更臭,我就越开心。一边的孔庆秋不明就里,已然对九阴殷勤不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