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不放心你。”姜正业看见他走进来,指了指墙上的片子,“这是你的?”
姜霆摇头,“不是,研究资料而已。”
“研究资料?”姜正业偏过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以为你是唯一一个肯往自己脑子上动刀子的人。”
姜霆眯了眯眼,猛地扯下那张蓝黑色的片子,“无意间在另一个人的脑子里见到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我也感到很奇怪。”
张良绍之前一直好奇姜霆是用什么操控他脖子上的项圈的,他估计没有想到,那个人和自己一样,脑子里也有一个芯片,区别只在于,那个芯片是人家自己塞进去的。
姜正业看着儿子严峻的神色,神态自若地笑了笑,背对着他走到书桌前,“我听月容说,你这两天带了一个男生来家里,还是你在美国的舍友?……爸爸早就告诉过你,趁着在学校多交些朋友,等到了这个社会上,大家都是表面朋友,交际来交际去,都是为了利益。”
“利益是没有永恒的,”姜正业拉开书桌后的椅子坐下来,抬起头,笑道,“谁知道所谓的朋友会不会在最后捅你一刀?”
“所以啊,还是学校里的友谊相对而言是最纯洁的,彼此之间玩玩乐乐,没有层层关系牵涉,轻轻松松,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