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了？”
他低低说着，余音在空气中淡去，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与他听。
……
不远处传来瀑布的哗哗水声，一行白练碧如洗，斜晖脉脉水悠悠。
潭水边，一片青叶随风落下，正好吻住它的倒影，刚眷恋地随风摇了摇，又被一双玉足踩入了水中。
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开那件沾染了灰烬的白色衣裳，露出男人分明的锁骨和坚实的胸膛。
身上的黑袍化作袅袅黑烟，随风飘散，张良绍把长发拨到一边，抱着宋云胤泡进潭水中，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身上。
水面上只露出他长发间若隐若现的白皙肩膀，还有宋云胤后背线条流畅的蝴蝶骨。
他半揽着身上昏迷不醒的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在睡梦中犹自蹙紧的眉心，像是要把他抚平。
“抱歉，我没办法把那个女人的针弄出你的体外……”他低低道，“不过我可以用我的火将它们炼化，那个女人的魔气属阴，和你的冰灵根系出同源，炼化之后，反倒可以滋养你损伤的经脉。”
“……可能会有点疼，你可要忍住啊。”
他怜惜地吻了吻男人的额头，闭上眼，额头的魔纹红光一现，下一刻，身周本来沁凉无比的潭水居然咕嘟咕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