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嗑瓜子。
张良绍是看见过他的剑法的,宋云胤的剑是杀敌的剑,一点花招都不讲,就像他这个人似的,招招致命,势如破竹,凌空一点,正中眉心。
“……”
张良绍噗的一声地吐出一枚瓜子壳儿,面无表情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拨开他自己的本体。
“你舞的剑,比你的人还无趣。”
“并非剑舞。”
宋云皱眉,他是认真在练剑。
“一丝杀伤力也无,纯粹只能拿来看,不叫舞剑叫什么?”
张良绍毫无顾忌地戳着某个“灵根尽废”的人的心窝子,拍拍手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桃树下折下一根桃枝,没有一点心软地将上面的桃花拈掉,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树枝,然后转过身来。
“我舞给你看看。”他掂了掂树枝,朝着白衣剑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一边去。
宋云胤不语,竟然果真乖乖往边上挪了几步。
难得两人没有剑拔弩张,可见宋云胤对剑道的喜爱是真的。
他站在石桌前,看着桃树下红发红眸、一袭黑衣的男子。
啖炎本身就是剑,他对剑的领悟又是怎样的?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当张良绍拇指微挪,以执剑的手势抬起桃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