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了踹门声,说话的人明显气息不对,越发觉得不对劲。
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和自己说话的,是活着的江昔言。
“江昔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每天放学都给谁补课了?”
江昔言惑然,但还是回答道:“杨钊。”
他捡起地上的木棍傍身,随时准备最后一搏。
“是梦也好,现实也罢。江昔言,我希望你活下来。”宋舟认真道,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坚定了一件事,江昔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人不该死。
他再次看向面前的老城区地图,问道:“还记得自己在哪里吗?”
“江屿路99号。”
宋舟眉头一紧,江屿路在改建之后拓宽成了六车道,早就改名为“达屿路”了。
听着电话里的踹门声越来越剧烈,他立即翻找旧城改造的细节图纸,找到江屿路的第一时间,对电话里的人说道:“江昔言,房间的西北角有一扇窗户,从那儿出去!”
江昔言立即看向西北角,却见那个地方摆放着一个柜子。
他回头看了大门一眼,决意为自己搏一线生机,他迅速起身跑向柜子,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柜子拉开。
看到柜子后紧锁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