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称呼叫得如此恶心的人，明歌也只见过尹昊一个。
她停下脚步，半侧身，斜睨着他时，眼尾微微上挑，冷光一闪而逝。
“喂。”她语气凉凉的道：“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明歌妹妹？
恶心谁呢？
尹昊微僵，然后浑不在意的一笑，仿佛那一闪而逝的僵硬只是明歌的错觉：“好，你不喜欢，我不这么叫就是。”
“有事快说。”
尹昊手上把玩着一只金属质感十足的打火机，“当然是提前恭喜明大小姐，荣升为设计总监了。”
谁都能听得出来，这一声恭喜之下的嘲讽意味。
没人看好明歌能坐上、坐稳设计总监这个位置。
设计部人才济济，光一个高羽菲，恐怕就能让明歌弄得够呛。
明歌假装没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似笑非笑道：“那这声恭喜我就先收下了。”
尹昊：“……”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慢走。”
高跟鞋优雅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远去。
望着那道纤细的白色背影，尹昊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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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景蓝首府后，明歌就一头钻进被她改成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