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任成为设计总监，不宜结仇。
当然——暂时。
明歌看见沈芊芊扭曲的脸色，心想这沈志航也真是个奇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难怪能坐到主管的位置。她假笑道：“沈主管过奖，令千金厉害着呢。”
这话，听在沈芊芊耳中，无疑是十足的嘲讽。
沈志航也觉得明歌在说反话——这位大小姐娇纵任性的名声在外，他有所耳闻，得罪了她，怎么可能轻易被放过？
沈志航神色惶恐，“大小姐谬赞，不敢……”
明致远也想到明歌接下来要入主公司这一点，面沉如水地看了沈志航一眼，选择轻轻揭过，止住这个话题，道：“好了，小歌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沈志航才堪堪松了一口气，只见高羽菲走了过来，面色复杂的看着明歌：“你……”
……霍灵竟然是明歌。
明歌笑了笑，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身份，道：“高经理，不负众望，我拿了珠宝设计大赛第一。”
没错，这个第一还是她自己认可的。
高羽菲深深吸了口气，冷静地道：“大小姐，你拿了第一，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只是……”
“只是就这样让我成为你的领头上司，你不服，是么？”明歌语气温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