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又。这个字，用得真是妙极。”明歌弯唇一笑，略微意味深长，“看来，你还记得，尹如薇进过一次警察局啊。”
苏锦词一噎：“……”
他当然记得！
就算平时忘记了，一进这个地方，也什么都想起来了。
明歌斜眼睨着他，“苏锦词，既然你记得，那么尹如薇第一次进警察局，是怎么进去的，你应该心里非常的清楚吧？”
苏锦词：“……”
如薇第一次进警局，哦，也不算，她本人摔断了腿，得在医院好好休养，但明歌在警局备了案。
故意伤人罪。
某种意义上，跟人被关进去没有差别。
那段时间，如薇心力交瘁，整日以泪洗面，在他的逼问之下，才说出自己一时失手将明歌从楼梯上给推了下去。
他无法，为了让明歌撤诉，跟她做了一笔交易。
拿锦旗娱乐正在筹拍的《美人谋》女一号，换明歌不起诉如薇。
最终还……
食言了。
一想到过往种种，苏锦词的气势就先矮了三分。
尹如薇咬了咬唇，在苏锦词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怨毒的神色。
她握住苏锦词的胳膊，像是在无声地示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