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地说了句名字不错过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宫老爷子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明歌，眼神苍老如鹰，“看来你是没有做我宫家孙媳妇的意思了。”
将宫夜宴的爷爷和奶奶得罪的死死的，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明歌声音平静地道：“我觉得尊严和爱情并不冲突，也并非是一个单项选择题。”
尊严，她要。
爱情，她也要。
活在这个世上，首先要自尊自爱，才有可能爱别人。
没有什么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卑微到尘埃里。
让人卑微到尘埃里的人，哪怕就算开出来了花，那花也可能只是那人的一点儿所剩无几的怜悯和同情的馈赠。
不顾尊严的乞求别人爱怜，在明歌看来就是两个字儿：
傻逼。
宫老爷子听了，淡淡评价道：“你很贪心。”
“世人都是贪婪的。”明歌并不觉得自己是道德上毫无瑕疵的人。
宫老爷子苍老的眼神陡然间锋利起来，那目光似要一寸寸割裂明歌的皮相，透过她的脸，看进她的骨子里去，“你倒是诚实，是什么给了你勇气？”
想了一下，明歌慢吞吞地说道：“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