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那晚夺走宴哥初夜的人——是你?”
    燕脂也是知情者之一,听到这消息都觉得神奇。
    忙不迭跑来夜宫向明歌求证,不过,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杯,送到唇边轻啜一口,不禁感叹道。
    “这个世上的事情还真是奇妙,兜兜转转间,你竟然成了宴哥的妻子。”
    两人坐在午后的玻璃花房里,白色缠枝藤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白软的毛毯,坐在上面犹如置身在云端间。
    明歌慵懒地靠坐在上面,暗地里揉了揉小腰,也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
    她有一天也没想到,差点儿被亲亲老公弄死在床上啊。
    燕脂瞥她一眼,噗嗤一笑,吹了声口哨,道:“明小歌,看来昨天晚上被收拾得很惨啊。”
    “……别提了,胭脂。”明歌小脸一红,然后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该不会就是来专程看我笑话的吧?”
    “当然不是——”燕脂拉长声音,指甲在咖啡杯的骨瓷上轻轻一弹,发出微微清脆的响声,“看你笑话只是其中之一啦,还有一件事情,给你送邀请函。”
    “嗯?什么邀请函?”明歌挑了挑眉,懒倦的神色终于起了一丝兴致,微微直起身体来,看着燕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