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是朝荒废的里德尔府扔石头,还是在午夜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敢而夜闯府宅,都令老弗兰克烦躁不已。
这些天,小汉格顿住进了一群从伦敦来的年轻画家的事情也传进了老弗兰克耳朵里。虽然他一直孤僻不理世事,但是偶尔经过的人们总是不吝于大声谈论新鲜事,总有那么一两句会被老弗兰克听到。
年轻人就代表着无穷尽的好奇心和麻烦,老弗兰克对此早就看透了。
这天,依旧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周日,小汉格顿刚下过一场雪,破败的里德尔府被大雪掩埋,看起来倒没那么荒芜破旧。
老弗兰克瘸着腿,慢吞吞的在庭院里扫雪,天阴阴的,有经验的老人一看就知道,午后还得下一场大雪。他把门前的雪扫出一条小路,大冬天的花园里没有任何绿色植物,也就谈不上修剪。这样的冷天里,他更宁愿呆在园丁的小木屋里煮一壶热水,灌进暖水袋里,好好暖一暖他僵硬的膝盖。
就是在这时候,一个褐色头发的年轻人走近了这里。
“你好,”年轻人背着画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在这里画画吗?”
七十多岁的老弗兰克已经有些耳聋了,但是年轻人的声音奇异地钻进了他耳朵里,那么的清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