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人引过来,这才又伸出爪,扒了扒门底。
开门呀。
刺啦——刺啦——
我来看你啦。
刺啦——刺啦——
格巴顿刚从元帅那里回来洗完澡,腰间缠着浴巾,头发还淌着水从浴室走出来,就听见门外刺耳的声响。他过去拉开门,面前空空如也,忽地脚背一沉,低头就见下午刚见过的白团子在上面轻轻踩了一下。
“阿波罗?”格巴顿讶然道。
“嗷呜。”是我。
“你怎么来了?”格巴顿弯腰把它抱起来。
幺崽儿在他怀里摇了摇尾巴。有些愧疚地看看他裸露在外的齿牙印,用小舌头小心地舔了舔。
格巴顿愣了下,只觉得手腕上湿漉漉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的心底。他家黑子成为合格的魂契犬后就稳重多了,虽然小时候也会调皮地扑上来在他脸上乱舔一通,却不曾看起来这么柔软弱小,毛绒绒的一团,让人心里也跟着柔软下来。
“没关系,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他拿大手掌揉了揉幺崽儿的头顶安慰道,带它进屋,放到了地毯上。幺崽儿有些胆怯,不敢随便走动,只乖乖地跟着格巴顿的脚,他走去哪里,它就在后面跟到哪里,好几次格巴顿都差点踩到它,最后好笑地把它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