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检查完毕,为路德维希夫人扎上了输液管,摘下口罩,对蓝斯说道:“夫人只是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没什么大事,注意休息就好了。”
蓝斯还没表态,就感到怀中一沉,那小东西像是听懂了一般松了口气。让他莫名感到有丝好笑,忍住想上移的嘴角,对医生点了下头。
芬妮刚取来治疗仪,就被海娜夺过去,像带头盔似的给夫人戴在脑袋上,不多时,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削弱,呼吸变的平和,似是睡了过去。
蓝斯和格巴顿这才出了房间,黑子远远地趴在阁楼外,见他们来了,也不靠近,只敢远远地甩了甩尾巴。
蓝斯抱着幺崽儿,竟莫名有种扬眉吐气地感觉。
“怂货!还不如阿波罗!”这回轮到了格巴顿怒其不争地骂道。
黑子嘤嘤呜呜,一直等到他们要离开阁楼了,才赶紧一个起身,夹着尾巴跟了上去。
……
晚间,路德维希夫人幽幽转醒,老嬷嬷海娜早守在一旁,扶她坐起来,担忧地问道:“夫人,感觉好些了吗?”
“我……又晕倒了?”
“是的。”海娜自责地低下头,“都怪我,走的远了没有发现您的异样。”
路德维希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是我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