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臂,没有去接毛绒绒的大团子,任由它又掉到了地上。俊脸沉了下来,刚想训斥,幺崽儿就呜呜呜地把嘴里的小蓝花,吐到了他手心,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蓝斯深深倒吸了一口气,酝酿地吐出来,“你以为拿一枝花来讨好我,玩忽职守这事就算过去了吗?”转过脸去,冰冷而冷静,“今晚只有营养液吃。”
“嗷呜呜呜……”他转身了,见狗子还趴在地上不肯跟上。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嗷嗷!”幺崽儿扬起头,眼神重现光彩。
蓝斯低头看了眼手腕,上面出现了两个字:眼睛。
“嗷嗷、嗷呜呜!”
——像你的眼睛,一样漂亮。
蓝斯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热,呆呆拿手盖了上去。手中的蓝色小花,也跟着滚烫起来。
他夹在指尖捏了捏,不知该放在那里,借着背枪的姿势,将小花滑进了军服胸前的口袋里。甩开头,瞪了它一眼,“走了!”
幺崽儿这才抖了抖身上的雪,咧开嘴吐出舌头,欢快地跟了上去。
营帐已经搭好,他们晚上也只有营养液吃。
蓝斯敲开一支红色的,仰头灌入口中。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旁边蓝色的,幺崽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