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新副官在出去前,犹豫地又在门口停下,扭头对老人道:“陛下和头儿的关系不浅,你做起事来注意分寸。”
老人抬起眼眸,那双眼虽然苍老却毫不浑浊,听出对方的善意,对他一笑,“我知道,你呢?伤好了吗?”
新副官苦笑地摊摊手。
两人对视,都笑了起来,一前一后走出了会议室。
在穿过走廊,要向两个方向分开时,新副官忽然叫住了老人,“现在虽然很难,但总会过去的,对吧?”
老人没有开口回答,脚步也没有停。新副官却听到了一个小调从老人沙哑的嗓子里流出,顺着空气,飘荡进耳朵中。
令他怔住。
那首小调不是别的歌,正是他们每个人都从小听到大的欧翡乡谣——不是国歌,却胜似国歌,每个欧翡人都会唱的歌。
熟悉的旋律,让他莫名有种好像刚刚才听过不久的感觉,只是此时又忽然被唤醒过过来。
“嗒、嗒嗒嗒……”老人已走远,嘴里不再哼着小调,反而大声念起了节拍,竟露出丝洒脱不羁的气质。短短几个音节,让新副官倏地浑身像是被电击过,从头顶一路麻到脚尖!
他想起了会议室中,索隆元帅指节看似随意敲击的“咚咚”声,原来竟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