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时被灼伤的痕迹,她没有包扎,因为觉得太显眼而且大题小做了。
尽管实力不强,但知道勤能补拙。或许现在带她出这种任务有些突然,但也是让她亲身经历,才能了解的更多。
“我们尽量避免冲突,但不是畏惧冲突。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你只能对我们两个人完全信任,毕竟你不知道他们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接近你。”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许祈笑了笑。还是听话的,比起虎头虎脑的初生牛犊,是多难得的新人。
案发现场已经交由城南警部调查。经过一上午和林盛的妻子杜颖的交谈,林崇和赵启凌大体了解了事件的情况。女人显然被吓坏了,记忆有些凌乱,断断续续的回忆着。
“我家先生从一个月前开始,性情就变得阴晴不定。他为了不伤害到我和小枝,就搬出去住了。他一般都是固定三天回一次家,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想问问他改天回来想吃些什么,但他没有接电话。三天了,我一直联系不到他,这才发现他已经遇害了。”
杜颖深吸一口气,这些天的突变和忙碌已经让她无暇顾及面容的保养,但她的脸上仍是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听说您还有一个孩子。”
杜颖闻言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相框递给林崇,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