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富裕的资本商们多是群居的,既方便互相合作又满足了攀比的心思。方才我们路过了一片中等别墅区,说明这片区域已经没有再有新开房区的计划了。”
“但林盛却在这里独居,极有可能是他大价垄断下来的。至于他大费周章的买下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除了杜颖提及的精神状况以外,没有任何具体原因。”
“陈奎恩呢?他的人少了一个,没什么反应?”
“消息传不到他那里。”林崇看着那座别墅,不禁嗤笑。
既无金玉,败絮也突露在外。粗糙的堆砌、脱落的墙皮,分明是做工的随意和低廉的材料。看来他若非忍气吞声便是在来之前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算不上他手下的人,硬挤上的名分而已。”
林盛生于一户普通的人家,无甚特长,父母早亡。浅薄的家底很快就被他挥霍干净,他沦落到贫民窟中受尽磨折,多少年间面对着各色人群,他的自卑和奴颜被刻进了骨子里。尽管最后成为了资本商们的一员,却仍是卑躬屈膝,趋炎附势。
因为出身不甚体面,他极其反感别人提及。这似乎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神经质的恶习。他逃避着一切关于贫穷苦难的字眼,逃避着自己曾经的身份,想着成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