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不甘心,什么是事与愿违,什么是自以为是,什么是自私,什么是占有欲,什么是患得患失。他让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好,也让我知道,有些事不是彼此喜欢就能在一起。”
蒋梵懂了:“时机、时间还有场合。”
柏学丞笑了一下。
蒋梵深吸口气:“行吧,以后不欺负他。”
柏学丞瞪了他一眼,将推车从电梯里拉了出来,然后按下了电梯关门键。
蒋梵:“……”
柏学丞微笑挥手:“再见了您嘞!”
将人拒之门外当然是开玩笑的,没人按电梯,电梯依然停在这一楼。
蒋梵重新出来时,柏学丞已经将推车吱吱呀呀地推到了门口。
收拾了一半的行李时,费廉匆忙地回来了。
蒋梵坐在新沙发里喝茶,窗口摆着几盆绿萝和吊篮,蓬勃的绿意衬着蒋梵优雅的动作,将这骨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兽类活活加了层清新脱俗的滤镜。
简直下至八岁上至八十都能对他一见倾心。
费廉站在门口换拖鞋,新鞋柜上还放着两个相框,一个是柏学丞和费廉大学时期拍的合照,一个是两人在天涯海角的合照,仿佛曾经年少的约定早就达成,中间失去彼此的时光并不存在。
“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