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学丞还回了一句:老子真帅。
费廉脑内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地想回一句:怎么肥事小老弟?!
费廉沉痛地看着柏学丞,柏学丞毫不知情,还笑眯眯地跟他对视。
于是费廉更沉痛了,他现在觉得窗台上绿意盎然的颜色可能是自己头顶的颜色。
当天夜里,费廉难得主动积极热情开放地伺候(振夫纲)了一顿柏学丞,柏学丞喘不上气来,从被子里探出头,一头汗地艰难道:“不来了!你干什么!”
费廉一言不发,将人煎烧饼似地翻了个面继续。
柏学丞低喊出声,手脚无力,腰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抓着不放,大腿内侧发酸得厉害,奈何费廉简直跟磕了药似的,柏学丞还想喊,被费廉俯身吻住了,这个姿势让柏学丞不得不撑住自己,别扭地侧头,整个身体强行跟费廉完全贴合,被费廉进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深度。
柏学丞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爽还是抗议,如此反复几次,柏学丞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
结束后,柏学丞趴在床上起不来,费廉搂着人细细吻着耳廓,柏学丞说:“可以啊,学会报复了?”
费廉不说话。
柏学丞转头看他,湿润的眼睛,发红的脸看着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