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要态度对了,无论如何都能走到一起,慢慢地也能学会彼此珍惜。
只是他心头总迈不过那个坎:老妈带着他站在天台上时迎面吹来的风,刺眼的日光,楼下的警车声,外公外婆的呼喊声,还有脚下川流不息如同蚂蚁般大小的车辆和人群。
一想到当时的画面,他就一阵头晕目眩。
虽然跟陈信和柏学丞说起来时,他好像很轻松地拦住了老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他有多么害怕和无助。
那些时光早就一去不复返,所有的一切也都翻篇了无人会再提。但他心里的坎始终是存在的,也许在老妈那儿,也同样有一道坎存在,只是别人不会知道。
蒋梵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热闹的氛围和来自昏暗中的安全感令他一下放松了下来。他点了酒,坐在吧台边独自喝着,有人时不时过来搭讪,他也懒得回应。
没一会儿又有两个姑娘坐在了他旁边,蒋梵去的虽然是gay吧,但偶尔也会有姑娘喜欢来这儿喝东西。
他正一个人刷着手机喝酒,突然就听其中一个姑娘小声道:“我的天,那是……吗?”
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但蒋梵没听清。
“好像……是?我去真的是!”另一个姑娘也语带震惊。
“他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