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大包时,停了下来。
方灼竖着耳朵,听到脚步声在旁边停住,浑身的肌肉都陷入了紧张。
好在对方只停留了几秒,也并没有掀开被子,让他难堪。
这天晚上,地上的人依旧很聒噪,庄续却满脑子都是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和青年微红的眼角,他难得忍耐,没把人丢出去。
方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庄续不在。
他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鞋都没顾得上床,就匆匆忙忙跑出去,抓住的瘦子问:“庄续呢?”
“一大早就看见他出去了。”瘦子一副被吓到的表情,“老大,你买的这小奴隶脾气挺大,我问他去哪儿,甩都不甩我。”
方灼很着急,“记得他往哪个方向去的吗?”
瘦子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好像是往城北方向。”
方灼着急上火,“派人去给我找!”
小弟愣愣的哦一声,对这朵买回来的金菊花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