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差超过了以前的最长记录,每天都会有医生来替他检查身体,输营养液,然后到了晚上,陆减给他按摩全身肌肉。
这天的时候,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嗡嗡的震个不停。
陆减看了一眼,是方灼的旧手机,号码未知,信息内容全是乱码。
他把手机放回原位,取过一本童话书,开始念故事。
故事念完,他关掉灯,准备抱着人睡觉,发现怀里得身体温度偏低。
“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减把额头贴上去,鼻尖对上鼻尖时,愣了一下,他轻轻摩挲着方灼的脸,再次抵住对方微凉的额头。
感觉不到。
他感觉不到男人的呼吸。
陆减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压抑的呜咽。
半个月后,公司内部翻了天,以往陆减最多消失半个月,而这一次,已经超过一个月了,助理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是关机。
他担心陆减出事,带了两个帮手,破门而入,一股强烈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房子里温度低得能冻死人。
助理走进屋,看见正对着窗外蓝天白云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陆减穿着第一次看到方灼时的白衬衣,脑袋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