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跟那手狗爬字挺配。
小跟班顺着邢森的目光看过去,认出是最近老来接他森哥的人,好奇地问,“那是你哥吗?”
“不是。”邢森冷冽道,显然不想深谈。
小跟班被这语气吓得缩起脖子,不敢再多逼逼。
学校里有邢森以前的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也不知道谁嘴欠乱说话,高一没多久,邢森给人歹徒开门,把自己爹妈害死的事情就传得沸沸扬扬。
起初不少人跳出来充当正义人士,指责邢森,或是背后嚼舌根。
这些人被揍了几次以后,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停了,而邢森的拳头也因此出名,再没有人敢惹他。
不但不敢惹,还很怕。
教室里,老师正长篇大论,告诉家长该如何让孩子考前放松,如何激励孩子们在最后时刻奋勇前进。
方灼越听越晕乎,没多久眼皮子开始打架,意识刚陷入睡眠,他猛地一点头,手没撑住,脑袋磕在了课桌上。
砰地一声,如平地炸雷,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233忍不住骂,“智障。”
方灼也很无奈,“你不觉得老师说话有催眠的功效吗?”
233,“你儿子在外面看着你呢。”
方灼的背一下子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