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之间打打闹闹在所难免,邢森受的也只是皮外伤,不碍事,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
周妈妈松了口气,周来则是死死咬着牙,不服气。
“但是。”方灼的话锋一转,办公室里又紧张起来,“谁说邢森没爹妈的?以后再让我听见类似的话,小朋友,我只能让我的律师联系你了。”
十七八岁的孩子,也就是脾气冲,再怎么横,一听到律师两个字,顿时就怂了。
他害怕的嘟囔,“又不是我传的。”
方灼冷着脸说,“所以麻烦你把我刚刚的话也转告给其他人。”
周来急忙说,“我知道了,一定转达其他同学。”
方灼的捏着邢森的胳膊,拇指拂过手肘上的伤口,抬起头跟班主任说,“邢森今天状态不好,下午的课就上了,跟您请个假。”
最后这四十多天,该复习的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主要是回顾课本,扎实基础。
邢森成绩好,自觉性强,在哪儿复习都是一样的。
班主任二话没说,点头允了。
方灼一路抓着人来到停车场,替人把车门拉开。
邢森一言不发的坐上去,把书包抱在怀里,想起男人刚刚对自己的维护,他的心就像被塞进了柔软的棉花,被涨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