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主子发话,管家已经捞起长袍,匆匆往外走。
到了马厩才发现,马已经有人喂了。
方灼正捧着一碗米饭,坐在马槽边,不知道在跟马念叨什么。
管家没进去,而是绕到了马厩后方的矮墙外。
方灼哭丧着脸,吃两口饭,摸两把马,“大宝马啊大宝马,你能帮我跟你主子说说好话吗?”
宝马打了个响鼻,继续埋头苦吃。
“之前不知道真实身份,所以冒犯他,你家王爷大人大量,应该不会怪我吧?”
“至于昨晚上,我他么是去送棉被的好么,谁知道会遇见有人夜袭,我真的是出于好奇才偷看的……”
方灼本来只是想演演戏,结果越说越委屈,最后真情实感大爆发,义愤填膺。
“管家劈我那一下真是绝了,到现在还在疼。”他揉了揉后颈,“疼死了老子。”
宝马又打了个响鼻,像在附和。
方灼欣慰的摸摸他,“还是你好。”
脚底下,那只大公鸡也叫唤起来,他急忙弯腰捏了捏它的大红冠。
方灼三两下扒完饭,从马槽上下去,唉声叹气的往回走,直到走回自己院子,他才问道,“管家来过吗?”
233说,“来过。”
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