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结结巴巴道,“少爷,您是想、想跟王爷那啥?”
方灼点头不语,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起来。
四喜神情呆滞,一步一顿的往外走。他一直以为自家少爷是忍辱负重,结果却是因为……爱?
甲鱼汤的功力非同一般,堪比椿药。
萧崭燥地连奏报都看不下去,脑海里总有个人在那儿跑来跑去,让他不得安宁。
他丢开毛笔站起来,去院子里蹲马步,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不行,有些东西越是压抑,越是汹涌。
事情的发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脱离他的掌控。
冯家掉包新娘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影响,出问题的是冯泱这个人。
萧崭眉头紧蹙,平心静气,将这个该死的名字从脑海剔除,继续站桩。
夜半的时候,方灼抱着被子来到北院。
王爷亲自去把王妃接回来的事,在府里已经传得上下皆知,方灼一路畅通无阻,谁也不敢阻拦。
甚至于进门时,侍卫还主动为他推开自家王爷的房门。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几丝月光通过窗户缝照进来。
方灼对这间屋子还算熟悉,一瘸一拐地摸黑到床前,小心避开萧崭的腿,摸索着往里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