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崭,“是。”
这回答得干脆,脸上也不见半分愠怒,太监轻笑了一声,两手往袖子里一揣,“那就有劳王爷将虎符送出来吧。”
萧崭一起身,其余将领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入帐篷,几人就七嘴八舌说起来。
“我看赈灾只是个借口,想夺您兵权才是真的。”
“这虎符不能交,交了咱们就没了依仗,将来只能任人鱼肉。”
“可不交就是公然抗旨,王爷您……”
萧崭什么也没说,从博古架上的盒子里取出虎符,“虎符只是个器物,我们真正的依仗是军心和民心。”
几位将士愁眉苦脸,远在城里的方灼也跟着愁眉苦脸。
他让系统关掉直播,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萧崭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交出虎符,一条是现在就骑兵造反。
如果现在起兵,师出无名,只会被扣上叛国的帽子。
即便是有天登上帝位,这身黑点也洗不干净。
“当个王爷可真难。”方灼感叹一声,“还是你好,每天住在我脑子里就行,不愁吃不愁喝。”
233当即反驳,“谁说我不难了,我每天都像夹心饼干,进退两难。”
“夹心是你,哪两个人是饼干?”方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