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灼把果汁的吸管咬进嘴里,“你猜猜。”
管家,“猜不到。”
管家油盐不进,方灼没辙了,唉声叹气的趴到桌上,偏头看向右面的书柜。
顾沉的书柜嵌入墙壁,占据几乎一整面墙,少说有几百本。
管家安静候在一旁,“您想看哪本,我帮您取。”
方灼粗略过了一遍那些书名,不停摇头,晦涩难懂的东西看的太多,容易拉低智商,他还是维持现状吧。
顾沉的书桌很干净,文件都整整齐齐摆放在左上角,文具则安静躺在右上角。
奇怪的是,笔筒里只有一只画图用的自动铅笔和橡皮擦,没有男人书写时所用的钢笔。
方灼好奇问了一句。
福伯笑着说,“大少爷的钢笔都是随身带着,宝贝得很。”
“别人送的吗?”最大可能父母在世的时候送的,方灼想。
管家说不是,“是少爷自己买的。”
方灼对这支钢笔有了浓重的兴趣,“什么样的?”
“好像是木质的,我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管家回忆道,“那支钢笔是少爷十六岁那年买的,一直用到现在,愣是没坏,不过看着挺旧了。”
“我之前提过一次,让他换支新的,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