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脚下一动,椅子转了两圈,笑嘻嘻的望着男人,“我听管家说,你十二岁那年为了去念二年级,坐在地上又哭又闹,顾先生,想不到你的童年这么精彩。”
顾沉一手按住转椅,“不疼了?”声音里透着阴沉和危险。
方灼下意识捂住后面,“疼。”
看穿不拆穿,顾沉笑着在青年额头上弹了一下。
楼下,传话人唉声叹气的躺在沙发上,一副快断气的样子。
管家端着托盘从楼上下来,淡淡瞥了一眼,假装没看见去了厨房。
厨房的流理台边,厨娘正在盛汤,管家觑了一眼,提醒,“多盛点补药进去。”
五分钟后,开饭了。
方灼和顾沉并排坐,传话人还没来得及上桌,突然哎哟一声跪到了地上。
顾沉把青年的脸转过来,“吃饭。”
传话人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分解一瞬,又重新凝聚的膝盖,怂不啦几的退回沙发边。
方灼实在没忍住,好奇看了一眼,悄声问顾沉,“不用叫他吃饭吗?”
“不用。”顾沉淡声说着,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管家把盛好的汤放到方灼手边,“趁热喝吧。”
方灼看了眼飘着金黄的鸡汤,皱着鼻子闻了闻,真香,喝完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