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低着头,他只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
“小孩子说的话,不一定全是玩笑。”叶谦渊抿了抿唇,语气中带着不满。
寒江雪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泛了一丝泪花,没心思纠结叶谦渊的话了,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好困。”
“哥哥先睡吧,我帮你洗。”叶谦渊放柔了声音,低声诱哄到,寒江雪不疑有他,靠在叶谦渊宽阔的胸膛上,很快,呼吸就均匀了。
轻手轻脚的洗完了澡,又拿着浴巾把两人身上擦干,叶谦渊抱着寒江雪回了卧室,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接着昏暗的床头灯看着面容恬静的青年,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哥哥在他面前总是这样,毫无防备,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轻轻的摩挲着寒江雪的脸,叶谦渊眼中满是缱绻和温柔,半响,他俯身在寒江雪柔软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又拉好了被子,这才出门,回了自己的卧室。
闫老爷子在部队呆了大半辈子,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催婚几次没结果,自己撸着袖子操办了起来。
看着送到部队里的礼服和受到请帖笑的向喇叭花似得一群兵蛋子,闫寒枫和寒珊珊无奈的相视一笑,耸了耸肩。
“你怎么打算的?”闫寒枫也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