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西索身上的伤口也来越多,也越来越重,但是他再也没有去过一次寒江雪那里,只是自己随便找了一些草药胡乱的涂抹一番。
只是偶尔寒江雪出门时,他会暗搓搓的跟着小雌性,不动声色的帮他做一些事情,从来没有现身过。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偷窥狂,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中的丑陋不堪的存在,寒江雪于他而言就是那温暖的太阳,只能远远地看着,就连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沉溺在这种悲伤的情绪里,再加上身上越来越严重的伤,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要垮,终于有一天,在狩猎过程中,他倒了下去,再也没爬的起来。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唇边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这样也好,死了,也就不用担心求而不得痛不欲生了吧。
只是想的挺美,现实却是完全相反。
他终究还是活了下来,醒来的时候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他愣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扭头,看到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的小雌性,恍然如梦。
有多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一眼小雌性了?他记不清了,只觉得知道小雌性有了未婚伴侣之后,天都塌了下来,日子也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
小雌性眼底一片乌青,很显然好长时间没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