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没说话。
“没事的,不做到最后不就行了?”寒江雪再接再厉,谁知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就跟铁箍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不行。”西索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我会忍不住。”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将寒江雪往自己胸膛上一按,接着一个翻身,跑了,“等我一下。”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寒江雪笑了,“真是个傻子!”
说完,感觉自己语气跟小姑娘撒娇一样,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西索去了哪里,寒江雪把玩着手中的一小束菊花,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真想知道那个呆子得知□□花的含义之后的表情,活了二十几年,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他还真是第一次收到——菊花。
不能再看了,每次看到都感觉BGM在耳边回荡,都要被洗脑了。
西索再回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寒江雪翻了个白眼儿,明明可以靠五指姑娘,这人偏偏压抑着,也不知道脑子里装这些什么东西。
又一转念,想到这人旷了这么久,要是自己真的跟他到了那一步——完了,当真要应了BGM,菊花残,满地伤了。
不对,我为什么要想这种事情!
寒江雪羞愤捂脸,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