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图穷匕见。
他慌了，上去就想抢照片：“你给我！”
昱白手一松，压根儿没跟他纠缠：“你抢走有什么用？东西我都保存在U盘里。”
褚阳拿着照片的手顿时失去了力气。
他抬起头，眼睛瞪大，布满血丝：“说出你的条件！”
“早这样不就完了……”昱白松了口气。
一直念这种不怎么得劲的台词他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第一，告诉我背后支持你的人是谁……别忙着反驳。”昱白淡淡道，“我查过了，你给我用的那种药，恐怕以你的能力没办法从市面上搞到。况且第二次你借我的身世给我泼脏水，那一夜之间全网群起攻之送上热搜的事态——”
他顿了顿，“你的公司不会帮你做这么愚蠢的事，单凭你自己没这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