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天天看着他微博上增长的粉丝数，乐得合不拢嘴。
“哎，你干嘛呢？过来看看呀，你自己都不兴奋的？”李莫转头唤昱白。
这段时间昱白越来越出名，连带着在公司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李莫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同样多了，天天跟在屁股后面晃悠。
昱白微皱着眉，拿着手机，似乎在思索什么。
“想什么呢？”李莫好奇。
“只是在想……”昱白顿了顿，“他为什么会疯。”
李莫自然知道他在说谁。
他们渠道多，知道的消息远比大众更清楚，好比……
褚阳确实是疯了。
而且，是那天他们去过之后疯的。
这件事不知道楚谚用了什么方法压下去，至今为止没有牵扯上他们一点，但昱白总觉得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