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怕他饿死,专门造了一间石屋,亲自下厨喂他吃的。这是多年以来上真境唯一的烟火,虽然云浮山没有食材,师父厨艺极差,但小小的李玄清还是吃的很开心,并永远记住了那独特的味道。
后来师父被魔族设计、重伤身陨,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里一步了。
如今,他收了一个徒弟——这间被遗忘的石屋居然重新燃起了灶火。
李玄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倘若他是踽踽独行的风雪夜行人,江言笑的存在,就像一盏油灯、一碗热汤,远远望着,令人不由加快脚步,待到近处,捧着碗喝下一碗汤,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李玄清皱了皱眉——当时他只感觉再这样下去要出事,干脆将还在胡闹的江言笑一掌劈晕,锁到他时常修行打坐的冰洞里。
他知道自己产生的心魔与江言笑有关,可不确定究竟是怎样的因果。
——不如把他关起来。
李玄清算了一下时间,温柔乡作用已过,江言笑差不多该醒了。他在雪原上徘徊片刻,最终还是慢慢地朝着东边走,来到关押江言笑的洞穴之外。
他还没迈入,一道声音突然划破寂静。
“师尊,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那少年的声音透过石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