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坐在一侧的人低头抱着怀里的盒子,南柯不认识牌子,只识得那是香水,他不明白,一盒香水为何如此宝贝?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还是......?
他叹了口气,事实其实根本不用多想,除了有关那个人的,还有什么能让他露出如此小心翼翼的表情。
香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带回了国内,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曲翊也忘了,只记得一觉醒来头痛得很,床边安然放着这个盒子。
两支香水,曲翊拆了盒子,其中一瓶薄荷香气的自己留下,剩下那瓶,如今正躺在自己的书包里。
南柯从楼下上来,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长大衣,看上去总算符合了他三十几岁的气质,他甩了甩手里的钥匙:“好了吗?”
曲翊从回忆里抽神,点了点头背上包:“好了,走吧!”
“就带这点东西?”
“又不是搬家,要带多少。”
南柯笑了笑,脚步轻快的出门开车去了。
走了一段路,南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曲翊一句:“两点五十的飞机是吧?”
“嗯。”
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顺势拐了个弯拐进市区,停在一家甜品店门口。
“下车,买好吃的去。”
曲翊看了那牌子几眼,